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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（第1页）

在哈雷彗星的内心深处，可能进化出这样的荧光生物体吗?他热衷于这个想法。

毁坏这样绝妙的天然艺术品，真可惜‐‐在背后的亮光之下，那些钟乳石令他想起在某个大教堂见过的祭坛屏风‐‐得回去拿些炸药来。另外还有一个通道。

&ldo;我不能顺着这条路往前走了，&rdo;他告诉格林伯格，&ldo;我要试另一条。回到路口去‐‐绕线轮设为回绕。&rdo;

他没有提及谜一般的亮光。

再次打开灯以后，亮光消失了。

格林伯格并未立即答复，不正常。可能正在和船上谈话吧。

昌特没有担心，他一上路就会再次呼叫。他没有呼叫，因为格林伯格简短地应答了上次通话。

&ldo;很好，克里夫‐‐有一分钟我原以为与你失去联络。我回到空洞里‐‐这就进入另一个隧道。希望没什么东西挡住这一个。&rdo;

这次，克里夫立即就回话了。&ldo;对不起，比尔。请回到飞船。有紧急情况‐‐不，不是这里。&lso;寰宇号&rso;一切正常。但是我们必须马上返回地球。&rdo;

几个星期之后，昌特博士才找到一个很合理的解释来说明那些折断的柱子。

彗星每次绕过近日点都要向太空喷出一些物质，它的质量分布就总是在改变着。这样，每隔几千年，它的自转就会变得不稳定，并改变自转轴的方向。这种改变是相当剧烈的，好像一个失去能量的陀螺就要翻倒那样，造成的彗星星震可以达到相当可观的里式五级。但是他一直不能解开荧光之谜。这个难题很快就因为正在进行着的戏剧性变化而黯然失色，然而，失去机遇的感觉仍将令他懊悔终生。

有好几次，他对同事们欲言又止。他终于还是给下一次探险者留下一个密封信件，那将在2133年打开。

第二十章召回

&ldo;你见过维克多吗?&rdo;米哈伊洛维奇兴高采烈地说道，这时弗洛伊德正急急忙忙地赶赴船长召见。&ldo;他这人整个儿垮掉啦。&rdo;

&ldo;回家的路上他会好起来，&rdo;弗洛伊德漫不经心地说，这会儿他可没有时间管闲事。&ldo;我要去看看出了什么事。&rdo;

弗洛伊德赶到的时候，史密斯船长仍然坐在船长室，有点发呆。如果这是影响自己飞船的紧急事件，他早就紧绷绷地如飓风一般，左右发布命令了。可是，按目前的局面，除了等待地球传来的下一个消息，他是无能为力的。

拉普拉斯船长是个老朋友，他怎么可能把事情搞得这么糟糕?想不出会是什么事故，导航失误，或者设备故障让他陷于这种困境。而就史密斯可想到的，&ldo;寰宇号&rdo;也没有什么办法帮得了他。

调度中心的人正在连轴转。与其他紧急事件一样，极其普通，他们除了发送慰问电和接收临终消息，无事可做。

当他向弗洛伊德毫无保留地传达消息的时候，并未显示出疑虑。

&ldo;出事故了，&rdo;他说。&ldo;我们接到命令，立刻返回地球准备进行一次救援行动。&rdo;

&ldo;什么样的事故?&rdo;

&ldo;我们的姊妹舰，&lso;银河号&rso;，原来正在进行一次木卫考察活动。她迫降了。&rdo;他看了一眼弗洛伊德那惊疑不定的表情。&ldo;是的。我知道这不可能。不过你还没有听完。她搁浅了‐‐在欧罗巴上搁浅了。&rdo;

&ldo;欧罗巴!&rdo;

&ldo;恐怕是这样。她有损坏，但好像没有人员损失。我们仍然在等候其中的细节。&rdo;

&ldo;什么时候出的事?&rdo;

&ldo;十二个小时以前。她报告甘尼美第之前还有一些拖延。&rdo;

&ldo;可我们能干什么?我们在太阳系的另一端。回到月球轨道加满油，然后走最快的轨道前往木星‐‐那得‐‐喔，至少两个月。&rdo;

（在&ldo;莱昂诺夫号&rdo;时代，弗洛伊德对自己说，那会是两年……）

&ldo;我明白，可是当前没有其他船能办得到。&rdo;

&ldo;甘尼美第自己不是有快艇用于卫星间的交通么?&rdo;

&ldo;它们只是设计用作执行轨道任务。&rdo;

&ldo;它们曾在卡里斯多降落。&rdo;

&ldo;只是执行能耗小得多的任务。哦，它们可能到达欧罗巴，但基本不能携带载荷。这当然是研究过的。&rdo;

弗洛伊德几乎没有听到船长的话，仍然在竭力让自己承认这个事实。

半个世纪以来的第一次‐‐有史以来第二次!‐‐一艘船降落在这个禁忌的月亮上。立刻引起一种不详的感觉。

&ldo;您认为，&rdo;他问道。&ldo;是否在欧罗巴上的‐‐什么人‐‐什么东西要对此负责?&rdo;

&ldo;我正在这么考虑，&rdo;船长忧心忡忡地说。&ldo;可是我们在那儿探头探脑都有好多年了，什么事情也没有呀。&rdo;

&ldo;还有更要紧的‐‐就这样去援救，我们自己会不会出什么事?&rdo;

&ldo;打一开始我就想到了。不过那纯属臆测‐‐我们得等候更多的事实。还有‐‐这是我请您来的真正原因‐‐我刚刚收到&lso;银河号&rso;船员的名单。我在想……&rdo;他犹豫着，把一张打印纸推过桌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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