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哭了好一会儿,车子在他家楼下停住了。
又过了几分钟,舒沅渐渐止住了哭泣,他沙哑地问斐:“你还爱我吗?”助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车了。
车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舒沅现在不要什么脸面,哪怕助理还在他也觉得没关系,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,让他有些忘记了斐的分手有多坚决。他转过头,看着斐的脸又问了一次:“斐,你还爱我吗。”可惜,不管他多期待不一样的答案,他的期望还是落了空。
斐在这件事清上似乎很愿意道歉,他听见斐说:“对不起。”舒沅摇了摇头,想说没关系。
没关系,不爱了就是不爱了,不然怎么会有这么突然的分手。
他早就明白的。
但是他张了张嘴,声音卡在喉咙里完全说不出话。
他花了好半天,才重新找到说话的方式,如同刚学会说话一样对斐宣布:“我会去见别人。”眼泪重新流满了面颊,他对斐说:“我会遇见新的人,我会和别人在一起,我不会等你回来了。”如舒沅预料中那样,斐说:“好。”舒沅咬着嘴唇打开车门下了车,把车门关得很重很响。
斐没有送他上楼。
车里恢复了安静。
只剩舒沅身上那一条俱乐部带出来的毛巾留在车里,残存着舒沅身上湿润的温度。
斐在车里坐了一会儿,助理重新回来开车。
他们还没吃晚饭,经过这个算得上闹剧的插曲,助理猜斐应该没有心清去吃饭了。
车子重新开出去。
助理没忍住,说了一句:“总,舒沅瘦了好多,刚才在俱乐部门口我差点没认出来。”斐手里抓着那条宽厚的毛巾,刚才只用这条不算太宽大毛巾,就能将那个人完全地包裹起来。
斐看着窗外,手掌感受到力道下毛巾浸出来的湿意,“嗯”了一声。
第章这天凌晨下了暴雨。
舒沅在梦里辗转反侧,心脏钝痛,失恋的后遗症在见过斐之后变本加厉,达到了峰值。
“我就玩一局。”梦里,十五岁的舒沅趴在桌上哀求,笔帽把脸蛋戳出一个小圆窝。
“最后一道题,阅读理解。”斐说,“在高考试卷中的分量很重,你刷题的时候要注意这段文章的主线,先根据题目去找到目标词……”“就一局!”舒沅烦死了,“刚刚写了那么久还不能休息一下?上课分钟也有o分钟休息时间!”斐放下试卷: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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