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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就这么签了（第1页）
孟游自觉大限将近，因为繁殖税的事，买车的计划也搁置了，有限的存款拿来买车后，每个月的工资要按时交百分之三十的繁殖税，剩下的百分之七十用来加油、养护就捉襟见肘了。
虽然如此，却心情大好，吃得香睡得着，对于自己的表现她自己也很吃惊。
现在周末早上对她来说更显得珍贵，自由的睡到自然醒，不吃早饭就趿拉着鞋在小房间里游荡，简直不敢想象两个月后她将没有周末休息时间，八点她就要起床到社区报道，然后听从分配到各家去服务。
她祈祷自己能够分配到健康和气的能够自理的老人，可是这样的只需要聊天的老人根本轮不到她。
端了一杯枸杞水站在窗前，一个新来的社区服务工人在推着98号老人的轮椅，绕着运动场转圈，天气很冷可是老人仍然不想回家，在这个小区98号老人是无人不知的，性格乖张、爱发脾气、挑食、难伺候，因为他，二十几个社工卖房子、搬家，三个丁克的社工选择生一个孩子，完成法律规定的基本指标，七个抱持单身主义的社工迅速成家。
如果不搬家孟游迟早会遇见他，听钟姚、郝一同说，每个小区都有一两个这样的老人。所以她也早就放弃了搬家的念头，况且这小屋是她跑了多少个中介看了一年的房，才挑选到的，位置佳、地段好、上班近、绿化美、配置全，现在卖了去哪里买啊，况且住了这么久，真的习惯了。
手机自动播报了凡郁渐的语音信息。
“我在你家楼下新开的发呆吧，要下来发呆一会儿吗？”
那家刚开的发呆吧，装潢的很温馨，今天有点刮风，真的适合在暖暖的屋里抱着一杯热热的水发呆啊。
一推开发呆吧的门，柠檬混合花的香气包裹了她，凡郁渐坐在角落注视着她。
孟游走过去默默坐下，一起望着落地窗外。98号老人还在绕着运动场一圈一圈的转。
不知什么时候一份婚前协议放在孟游面前。
“你要推他吗？”凡郁渐依然看着窗外。
“不想。”
“只要把这张签字的协议交到繁殖中心，登记结婚，你的35岁截止日期就可以向后推迟半年，其间任何时候你提分开，我都签字。”
孟游签字了，凡郁渐很快拍照上传，然后他们各自收到确认回执，凡郁渐点了同意后，看着孟游慢慢按了同意。
下午，她坐在自己的小客厅里，回想着几小时前的情形，她结婚了，如果说昨天有人问她什么时候结婚，她会回一句‘神经病’。
她觉得当时自己大脑充血、呼吸急促、心跳加快，室内的香气似乎有问题，或者她本就这么间歇性大脑缺氧加短路吧。
凡郁渐临走时把他家的地址和房门密码发给她，让她下周搬过去，拎包入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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