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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4章（第2页）

&ldo;我知道。&rdo;霍伊说，&ldo;当天晚上我们匆匆办完事，我不知道她已经把钥匙交给他们。我们搜了口袋，但没有检査他们的鞋子。心想应该不会有事的，我从来没想到尸体会被发现。&rdo;

&ldo;保险箱里不只放了照片。&rdo;我接着说。

霍伊缓缓放下酒杯。

&ldo;我爸爸的一把手枪也在里面。那把点三八，你还记得吗?&rdo;

霍伊别过头，声音变得柔和起来，&ldo;斯密斯威逊，我帮他挑的。&rdo;

我发觉自己又开始抖动起来，&ldo;你知道布莱登&iddot;史柯就死在那把枪下吗?&rdo;

他紧闭双眼，像小孩般祈祷噩梦远去。

&ldo;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。&rdo;

&ldo;你知道。&rdo;

我无法停止颤抖，&ldo;告诉我。&rdo;

―字一句，就像拳打脚踢。&ldo;伊丽莎白杀了布莱登&iddot;史柯。&rdo;

我摇头，我知道这不是事实。

&ldo;他们作为同事从事慈善工作，她迟早会发现真相。布莱登私下进行非法交易，扮成凶悍的街头混混插手毒品买卖和色情交易。我也不清楚到底都有哪些犯罪记录。&rdo;

&ldo;她从没告诉过我。&rdo;

&ldo;她谁也没告诉。但布莱登发现了，把她打得半死，警告她别管闲事。我当时当然并不知情。她也骗我说是车祸。&rdo;&ldo;她没有杀人。&rdo;我坚持。

&ldo;她是自卫杀人。她不放手，继续调査布莱登的丑事。布莱登知道后，带刀上门，对她动手……伊丽莎白开枪杀了他，完全是正当防卫。&rdo;

我使劲摇头，停不下来。

&ldo;她哭着打电话给我，我开车到你家的时候‐‐&rdo;他停顿，哽咽住了，&ldo;他已经死了。枪在伊丽莎白手上。她要我报警，我说服她打消这个念头。不管她是不是自卫，格瑞芬&iddot;史柯都不会放过她。我要她给我几个小时。她浑身颤抖，但总算还是答应下来。&rdo;

&ldo;你运走尸体?&rdo;我说。

他点点头。&ldo;我知道甘扎利兹这号人。这个家伙一辈子都在作奸犯科，我看过太多这种例子了。年纪轻轻就只知道追求犯罪的快感，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做替死鬼了。&rdo;

慢慢地拨开云雾。&ldo;但伊丽莎白不肯。&rdo;

&ldo;我也不指望她会同意。&rdo;他说，&ldo;她从新闻上得知警方逮捕甘扎利兹的消息，就决定要为甘扎利兹提供不在场证明，以免他遭受‐‐&rdo;他语带讥讽，手指比画出引号，&ldo;天大的不公。&rdo;他摇摇头，&ldo;不值得。如果她让那个无耻的家伙承担罪责，整件事情本来就可以到此为止了。&rdo;

我说：&ldo;史柯的人很快发现伊丽莎白捏造不在场证明。&rdo;

&ldo;没错，是司法部门内部有人泄密。所以他们就派出人马，发现伊丽莎白知道很多内幕。剩下的就很清楚了。&rdo;

&ldo;那么，那晚在湖畔，&rdo;我说，&ldo;算是报复?&rdo;

他沉吟片刻。&ldo;部分是的。另外也想掩盖布莱登&iddot;史柯犯下的丑事。他是个英年早逝的英雄，维持那种形象，对死者的父亲意义重大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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