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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章（第1页）

&ldo;是的，他是这样叫的。&rdo;

&ldo;那么科曼奇人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。我认识这个人，他是个坏蛋并且惯会说谎。科曼奇人战士会后悔庇护了他。&rdo;

&ldo;我的兄弟错了，那个白人告诉了我们实情。我们知道，温内图带走了好人，然后越过格兰德河逃脱了，但我们在他后面紧紧追赶。我们知道，好人一只胳膊和一条腿受了伤，我们甚至知道他现在所在的地方。&rdo;

&ldo;如果这是真的，就告诉我！&rdo;

&ldo;人们从这里下去三次到房子的底部去，在一道狭长的走廊左右两边的地方有很多门，人们打开左手最后一个门，在那里阿帕奇人躺在床铺上，因为身体虚弱，他不能离开屋子。&rdo;

&ldo;那个白人骗了你，&rdo;老侦察员平静地解释说，虽然他听到科曼奇人的话很震惊，&ldo;你在描述的地点不会找到任何阿帕奇人的。&rdo;

&ldo;那就让我们走下去，调查一下谁说的是真话，你还是那个白人！&rdo;

&ldo;这个我当然不会做。这所房子是为了那些有房主许可走进的人，而不是为了这样敌视地袭击它的人准备的。&rdo;

&ldo;按照你的话我们不得不相信，那个阿帕奇人就是在这里。白海狸命令我们来抓好人，我们会听从白海狸的命令。&rdo;

&ldo;你又错了。我拒绝你们实现你的愿望可不是因为那个阿帕奇人在这里，而是因为你的要求对我来说是一种侮辱。如果老死神说你们受骗了，你们就必须相信。如果你们尽管如此还是想强行闯进入口，那就试试好了！难道你们没有看出，我们有一个人就足以护卫人口？如果他站在下面楼梯旁，他能将你们中每个胆敢在这里下去的人击毙。你们在这里硬闯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，但我会向你们提一个调解性的建议，下去到大门前并请求进入，这样我们也许会把你们作为朋友接待。&rdo;

&ldo;科沙佩微给了我们一个建议，它对你很适合，但不是对我们。如果你问心无愧，你也许就会让我们进入房中去，如果你不这么做，那我们就会呆在这儿并派出一个信使，把科曼奇人都带来。那时科沙佩微也许会被迫让我们进入。&rdo;

&ldo;肯定不会！即使来一千个科曼奇人，也总是只有一个人能在这里下去，并且立即以生命为此付出代价。此外你也派不出一个信使，因为他一离开了围墙的保护，我就会从这里用一颗子弹把他打倒在地。我是科曼奇人的一个朋友，但你们是作为敌人来的，我只能将你们作为敌人来对待。&rdo;

在整个过程中我们的枪都瞄准了印第安人。虽然他们登上了平台，但与我们相比毕竟还处于劣势。这一点他们的头目大概看出来了，于是他又开始小声地同他的人商谈。但我们的处境也不妙，老死神忧虑地抓耳挠腮。

&ldo;事儿很不妙。我们不能敌视地对待科曼奇人，如果他们叫来了别人，那我们就完蛋了。是的，如果我们能把阿帕奇人藏起来，使科曼奇人不可能找到他就好了！但这里没有藏匿之处。&rdo;

&ldo;那我们就把它造出来！&rdo;我建议道。

&ldo;造出来？&rdo;老人笑了，&ldo;您疯了吗，先生？怎么造呢？&rdo;

&ldo;您忘了那两道密门了吗？它们在后面，而科曼奇人站在前面。我把好人带到河边的灌木丛中去，直到科曼奇人离开为止。&rdo;

&ldo;这个想法不坏，&rdo;老死神认为，&ldo;我一时没有想起来。他也许能被带出去，但如果科曼奇人在外面设了守卫怎么办？&rdo;

&ldo;我相信不会。他们没有那么多人，有几个毕竟得呆在前面围墙边看马，这样就不能指望他们连在后面也派了人。&rdo;

&ldo;好，这样我们可以试试，先生，您可以同一个仆人承担起这件事。我们会安排得使他们看不到你们下去，然后我们就排在一起，使他们不能注意到我们中间少了两个。女士们可以帮助你们，当你们出去的时候，重新把小柜子推向前。&rdo;

&ldo;还有一个建议！&rdo;我插话道，&ldo;我们恰恰可以把女士们带进病人的房间？如果红种人看到女人们住在那里，他们会更加确信没有印第安人在那儿。&rdo;

&ldo;完全正确！&rdo;老骑士补充说，&ldo;您只需放几床被子，并从我妻子和孙女的房间中把吊床弄过去。用来挂吊床的钩子在每个房间都有。女士们应该立即躺到吊床中去。您在您刚才洗澡的地方可以为阿帕奇人找到最好的藏身之处，在那里密密盛开的矮牵牛花须向下一直挂到水中去。在那底下藏着我们的小船，如果您把那个阿帕奇人放进去，就没有一个科曼奇人能发现他。佩德罗可以同您一起去。您回来之后，我们才会允许科曼奇人进入房子的内部。&rdo;

于是我同那个仆人佩德罗不引人注目地下去到房中，在那里两位女士满怀忧虑地等待着事情的进展。当我们告知她们要怎样做时，她们很快就搬来了被子和吊床。那个阿帕奇人被裹进一条被子中，当他听说，科曼奇人在这里是为了搜索他时，他用微弱的声音说：

&ldo;我已见过很多冬天，我的日子屈指可数了。为什么好心的白人应该为了我的缘故让人伤害？我请求你们把我送交给科曼奇人，但要事先把我杀死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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