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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章（第1页）

尼亚做了个手势示意相泽说下去。

相泽告诉尼亚事情的经过，他说得很慢，尽量完整、正确地复述当时的情况。

&ldo;……局长带他们出动，说l断定他们是杀手和第二个杀手，要押他们去刑场……之后，局长在途中用枪指着疑犯说杀了他，然后自杀。如果他们真的是杀手和第二个杀手，被逼到走投无路应该会杀掉局长……&rdo;

尼亚对此评价不置可否：&ldo;当时你们因为还不知道有笔记的存在，当时他们两个又没有笔记在手，做这场戏其实也没什么意思。&rdo;

&ldo;嗯，现在想起来也有道理。不过当时那么做也是应该的。&rdo;

尼亚端起了咖啡杯：&ldo;这样说来，那个杀手很了得呢。他利用监察来证明自己无辜……&rdo;

相泽有些奇怪：&ldo;你为什么说得这样肯定?&rdo;

&ldo;……笔记的规则，当然是在火口被捕后才知道吧。13日的规则如果在之前出现，会令人怀疑是假的……因为他预料到自己会被监禁，所以在事前在笔记的真正规则中加上13日这条假规则。然后将笔记交给别人，再等l捉到那人，拿到笔记。&rdo;

&ldo;不……不过，笔记上的规则是用地球上不存在的物质说写成……&rdo;

&ldo;这不成问题。&rdo;尼亚不耐烦地挥挥手：&ldo;那可以叫死神写，或者借那些书写工具来写。&rdo;

&ldo;说不定是那个杀手嫌疑犯刻意安排自己被监禁哩。&rdo;

相泽一愣，因为那次的监禁确实是夜神月自己提出来的。

尼亚好象是看穿了相泽的想法，噗嗤一笑：&ldo;如果是刻意安排，就更加肯定了。之后，依赖l的能力，等待他拘捕火口，将笔记交到l手上，让他看到13日的假规则，在此之前，只是碰巧释放，但即使没放出来也无所谓。&rdo;

相泽抗辩道：&ldo;不过，尼亚你说的事，始终只是推测，没任何真凭实据。&rdo;

尼亚也不否认：&ldo;没错，但只要锁定被监禁的人，彻底调查的话，一定有结果……对了，那两个人是谁?&rdo;

相泽摇头：&ldo;对不起，我绝对不能说，正如最初说好的，我始终是日本调查总部的人，在l的指示下行动。&rdo;

&ldo;那么，除了名字以外，可以详细告诉我其他事情吗?这个总该没问题吧?&rdo;

双方既然已经取得了信任，相泽就把自己知道一些事情告诉了尼亚。

听完了相泽的介绍，尼亚点点头：&ldo;谢谢你的宝贵资料，你们两个可以走了。&rdo;

&ldo;你问够了，就叫我们走?&rdo;觉得自己被利用的相泽有些光火。

&ldo;我不是已谢谢你们的宝贵资料吗?&rdo;尼亚避开相泽的目光：&ldo;尤其是可以用余下的一半寿命跟死神交换看得到别人名字的眼睛，这是我头一次听到，是很重要的参考资料。现时情况怎样不得而知，但当初杀手并没有做过眼睛交易，而是第二个杀手的。&rdo;

&ldo;只是这样吗?&rdo;

&ldo;嗯……如果说建议的话，我觉得你们查第二代l会很困难，向被怀疑是第二个杀手的人下手吧，拿到笔记的话就证据确实。&rdo;

&ldo;不过……我当着第二代l面前劝相泽先生你们帮忙。这时候就算他是杀手，而杀人罪犯是第二个杀手，我们大概也不会找到笔记。要一个监禁50日以上也不肯招供的人认罪，会很困难。更何况，相信杀手也不会要一个有那么大嫌疑的人一直继续去杀死罪犯。尤其是现在社会搞成这样，要找一个代理人，选择多的是。&rdo;

&ldo;你的意思是，我们目前完全没有什么方法把杀手揪出来?&rdo;

&ldo;对，暂时完全没有，刚才说得夸口，不好意思，一有进展，马上再找你们，麻烦你们暗中联络我刚说的另一个号码。&rdo;

尼亚回头吩咐道：&ldo;谢班尼，送他们两个去机场，绝不能长期借用他们，对不起日本调查总部啊。&rdo;

&ldo;那么，不好意思，请戴上眼罩。&rdo;虽然相泽和模木两人还想说些什么，但是谢班尼已经明确做出了送客的意思，两个人只好离开。他们两个一走，里斯达就问尼亚：&ldo;这样行吗?最关键的事还没有问……&rdo;

尼亚伸了个懒腰：&ldo;没问题，他们帮到这地步已足够了。而且已知道一件关键的事。&rdo;

&ldo;知道什么?&rdo;

&ldo;关于是否释放的那场戏，你也听到了吧?凭那段说话就知道了……&rdo;

里斯达有些奇怪：&ldo;但尼亚你说他们两个没持有笔记，所以没什么参考价值。&rdo;

&ldo;不，最重要的是杀了杀手，然后自杀那句。这句话足以证明夜神次长和杀手嫌疑犯是父子。只可能是这层关系。才会说出杀了杀手，然后自杀这句话。所以，第二代l‐‐我认为是杀手的人‐‐是夜神月。这家伙当初协助日本调查总部，现在成为l，很合情合理，肯定是他。&rdo;

尼亚回头问道：&ldo;里特娜，米洛还在纽约吗?&rdo;

&ldo;是的，还在。&rdo;女人点点头。

&ldo;那么，你告诉米洛，谢班尼送模木和相泽下车的地点和时间。除了夜神月是l的事，全都告诉他。相信他很快就会查出是夜神月。与其单靠我们行动，不如让米洛去找出第二代l的所在地，这样更容易肯定谁是第二个杀手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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